基应该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,所以这次既是挑战也是机遇,他知道自己把握好的话,将来在太子面前地位就会飙升,成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也有可能。
他一边想好事宽慰自己,一边又暗自发愁,最后他一咬牙:既然自己没能力帮太子出宫,那就只能求助于送自己进宫来的人,也就是自己的靠山外戚张氏兄弟。于是趁着张延龄进宫时,他将诉求写到了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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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延龄收到张苑的信,先是不屑一顾,但随即一想,这中间似乎有机可趁,于是便找自己的兄长商议。
寿宁侯府书房,张鹤龄正在练习书法,这是他新近迷上的一种养气方式,现如今朝廷内外一片平静,以至于他这样的侯爵……后军都督府的大都督都沦落到无事可做的境地。
为附庸风雅,张鹤龄开始尝试吟诗作赋,练字学画,想多结交些文臣,方便将来在朝中获取更高权力。
张延龄到来后,将信函放到了书案上,张鹤龄随意撇了一眼,并没有拿起打开看的意思,皱眉问道:“二弟,你没看到为兄正忙吗?有什么话,只管说来听听!”
张延龄看了看墨迹未干的字幅,虽然他不懂书法,但也知道自己兄长写得不咋地,但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