健、李东阳、刘大夏等人?”
因为张延龄说话在理,张鹤龄此时没心情继续练字,呼吸有些沉重,顺手将毛笔搁到砚台上。
张延龄见自己的话奏效,继续说道:“之前我们送张苑进宫,是想让他在东宫混出个名堂,最好太子登基后,他能成为司礼监或御马监掌印太监。”
“大哥想必看出来了,皇上身边的萧公公和文书房那些个掌房根本就不作为,以至于现在文官当道,如果咱们不栽培一下张苑,将来少帝登基,指望司礼监那些人出面帮姐姐和太子,怕不切实际……”
张鹤龄眉头紧锁,问道:“那……你是何意?”
张延龄道:“大哥,这都不明白?太子尚未成年,性子未定型,如果被严加管束,脑子里满是“子曰诗云”的东西,最后就会跟姐夫一样,一辈子都把文官摆在第一位。但若太子性子野一些,心中再种下对文官的仇恨,将来他登基为帝,培养身边亲信为司礼监掌印,文官能蹦几天?”
张鹤龄听到这话,眉头并未舒展,反问:“听你这话,是真的想帮太子出宫?”
“那当然,只有这样,太子才会被我等掌控!”
张延龄分析道,“大哥,今时不同往日,以前太子不能出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