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头的纸笔,起身绕过帅案,来到云柳身前,用手背轻抚云柳的面颊,道:
“出来这些日子,总是风餐露宿,又休息不好,感觉你憔悴许多。或许是我疼惜你不够吧!”
在如此情境下,云柳怎么可能再继续把自己当成一个军中专司调查情报的军人?她脸带羞赧,脖颈发烧,螓首微颔:“妾身做这些,乃是应该的……”
沈溪温柔地说道:“实在辛苦你了。”
说完,沈溪突然又变得冷漠,转身回到案桌前,头也不回:“之前我已让人准备沐浴的香汤,放在我寝帐中,你且过去,自行沐浴,稍后我便回去休息……”
云柳瞬间便明白沈溪这话是什么意思,芳心不争气“怦怦”乱跳起来。
就在她不知如何应答时,沈溪又道:“这一路所涉多为公事,我只能矜矜业业行事,唯恐行差踏错,为朝廷迁责。现在到了临桂,朝廷委派差事大致告一段落,你也不用太辛苦了,这几日你安心在营中,我有什么事,差遣你去做,不用再在外奔波……”
此时就算沈溪没说什么体贴的话,但在云柳听来,依然无比受用。
对云柳来说,最在意的不是自己能立多少功劳,到到多少赏赐,最在意的是得到沈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