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朱厚照眉开眼笑,“我就说嘛,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,毕竟沈卿家是我朝栋梁之材,他在什么地方当官,什么地方的民生就一定会有大的好转。但……谢先生,您可有想过一个问题,从东南调拨钱粮到西南,这山长水远,时间来得及吗?不会……远水解不了近渴吧?”
谢迁原本还欢欣鼓舞,闻言脸色不由僵住了。
随即,他眉头皱起,打量朱厚照,他突然发现,眼前的太子已不再是那不开窍的莽撞少年,想什么事情似乎都面面俱到,他这样的内阁大学士都没想到的问题,太子却能想出,而且一环扣一环,每个问题提得都很准确。
加上之前太子在乾清宫寝殿的表现,谢迁已不得不对太子刮目相看。
谢迁叹道:“太子所言极是,此时从京城发出消息,再由地方征调钱粮,再运送到西南前线,前后非要三个月不可,就算可以紧凑一些,或许也需要两个月之久,那时西南战事可能会生变,而沈溪所部粮草……也会成大问题!”
朱厚照也很担心,道:“谢先生说的极是,那还有什么好办法?现在要快速帮沈卿家调拨钱粮,或许只有从广西地方上着手……谢先生在广西可有什么认识的官员,可以帮沈卿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