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止,这让周氏意识到,丈夫的心始终跟他那些兄长在一起,她很想破口大骂,但又不忍心,而且也不能这么做,这个时代三纲五常是铁律,夫为妻纲,冒犯的话后果会很严重。
周氏已在尽量收敛,让自己看上去更像个淑妇。随着本月中旬朝廷旨意下达,如今她和儿媳谢韵儿一样,已是三品诰命,尊贵的官太太,而不是凡夫俗子家里的妇人,她要顾着儿子的脸面。
周氏所学榜样,自然是自己的儿媳妇,连谢韵儿平时说话做事的语气和习惯,都尽量模仿,可惜始终是东施效颦。
周氏叹道:“相公,账不是这么算的,娘临走时说不让分家,但你看看大伯和大嫂他们的反应,恨不能将两处宅子都归到他们名下,将其他几房人都赶走……分家的事本来就是由大房提出,跟咱没多大关系,咱是尽自己的本份,把沈家宅子给保了下来,这可是娘临走时最放心不下的!”
沈明钧点了点头,他也承认宅子是李氏临过世前最在意的东西,但他觉得自己夫妻俩把宅子据为己有,这对几位兄长不公。
犹豫了一下,沈明钧道:“娘子,可宅子始终是咱沈家的,怎能据为己有呢?以后小郎在外地当官,咱也不经常回宁化来,与其空置在那里荒废,留给大哥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