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战,因为他觉得这已不是打草寇平息叛乱,而成为涉及国家层次的战争,沈溪的安全无法得到保障。
谢迁黑着脸往宫门走,没等他走到奉天门,刘大夏从后面追上,气喘吁吁地问道:“于乔,为何走得如此匆忙?”
谢迁回头瞪着刘大夏,有些不满:“你刘时雍之前不是说,不支持沈溪小儿在西南跟交趾兵马交战么?怎么,这才一个月工夫,就改变态度转而支持出兵了?那下一步是否就让他带兵进交趾,甚至将老挝、暹罗、阿瓦等番邦一并平了?”
刘大夏看谢迁恼羞成怒的模样,哑然失笑:“于乔,这件事上你也未免太敏感了些。想来你单独去见过陛下,听陛下提及过西南的现状,明白陛下的心意吧?”
就算谢迁再气愤,听到此话,也不得不低下头。他当然知道正是因为皇帝施压,加上地方上军情紧急,朝臣才不得不同意沈溪出兵与交趾一战。
刘大夏继续分析:“沈溪自出兵平叛以来,西南局势迅速好转,我本以为是他治军有方,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致,但日前我才得知,沈溪正在西南六省大力推广新作物,百姓有田耕种,回归家园后变得安分守己,预计只要明年新作物获得大丰收,所有问题都可迎刃而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