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大的权力就是在中军大帐瞎嚷嚷而无人追究他的罪责。
沈溪打量张永,问道:“张公公的意思是说高知府没有冤枉本官?”
张永一撇嘴,把脸转向别处:“是不是有这事,咱家不知,但那高宁氏到营中来,这可是不容辩驳的事实,沈大人说当时只是招来婆子打了她的脸,谁知道你有没有做别的事情?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……”
马九厉声喝道:“张公公,你可不能血口喷人,当时卑职就在帐中,且有行刑罚妇人可以作证!”
马九还想解释,却被沈溪抬起手臂阻止,马九仍旧愤怒地盯着张永,很不得将其千刀万剐。张永打量马九一眼,扁扁嘴,什么都没说,但目光已说明一切……你是沈溪的人,自然会帮他说话,你说出的话有人信?
沈溪道:“在这里争辩没太大意义,等明日高知府带人上门再说吧,诸位将军坚守好自己的岗位,便当是对大明尽忠。清者自清,难道张公公担心本官会杀掉高知府强行给自己洗白不成?”
刘瑾以和事佬的姿态站出来说话:“沈大人,张公公,和气生财,这事儿各执一词,来日当一见分晓……”
听起来是劝和,但言辞间却偏向张永,照理说熟悉沈溪人品的人,都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