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傲慢喝道:
“现在大敌当前,沈大人马上要带兵跟交趾叛军交战,尔等就该将个人恩怨暂时放到一边,上下齐心共御外辱!尔等若不听命,那就只能当成畏战不前,又或者是交趾派往我大明的奸细,按照军法当一律问斩,谁敢尝试一下?”
卑鄙!
无耻!
滥用职权!
很多士绅满心愤慨,恨不能上前找沈溪拼命,但想是一回事,实际行动又是另一回事,这会儿就算有人出来挑头,也没人敢动一步。
明摆着的道理,沈溪手里有兵,王命旗牌在身,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。如果说在后方发生这种事,沈溪需要对朝廷解释,可现在交趾贼寇已兵临城下,战时三军主帅说什么就是什么,一切为了胜利,就算杀错人朝廷都不会追究责任,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。
在场士绅一动不动,全都看向高集。
王禾怒道:“时间有限,尔等若再不穿戴盔甲拿起武器,直接刀斧手伺候,来人哪……把那畏缩不前的家伙拖出去!”
“沈大人,您这是滥用公权!”
“沈大人,咱们有话好好说,我们是来跟您讲理的……喂喂喂,我穿还不行吗?”
一群人一边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