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沈溪叫来婆子掌了嘴,回去后寻死觅活,诬陷朝廷命官……”
刘大夏摇头:“于乔,这只是沈溪一家之言,做不得准!”
谢迁直接把折子拍到桌案,大声喝问:“什么一家之言,沈溪小儿敢在这种事情打马虎眼儿?”
“你们都算是他的长辈,他是什么人你们会不知道?尤其是你刘时雍,之前你曾协管厂卫,沈溪在地方的所作所为,你难道不知情?他拒绝了多少人送礼,其又有多少美女,你都应该清楚才是。”
“这些年来你们对他给予不少帮助,也是基于他的品性和良好表现,现在他遭遇困难,你们听信地方官所言,随便怀疑他?”
马升跟刘大夏对视一眼,最后由马升劝说:
“于乔,在这件事你太过心急了,其实事情即便真的发生了,对沈溪能造成多大影响?朝廷必然会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。沈溪作为领六省军务的钦差,他的名誉已不是他自己的事情,而是牵涉到朝廷脸面,何况这件事……朝廷必会派人彻查,若南宁知府果真是诬陷沈溪,自然会水落石出,让其得到该有的惩罚!”
谢迁仔细一想,还真是那么回事。
现在沈溪是否做出强抢民女之事已不重要,无论是他,还是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