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狱中,这会儿由不得他不紧张!”
江栎唯道:“听高知府的意思,整个南宁府城的士绅百姓都见到姓沈的辱你儿媳,能在公堂上为您作证?”
高集一听,气势马上弱了。
说白了当日士绅所见,不过是高宁氏被打脸,灰头土脸回到县衙,那些士绅就算肯出堂作证,也是被他强行绑上船,稍微遇到恐吓便会改口。而那些老百姓,受到沈溪限制粮食盐巴等生活必需品价格政策的恩惠,更不可能站出来给他做证。
高集道:“这种事,难道不应公堂审案?”
江栎唯哈哈大笑:“高知府,这里是南宁府地界,你作为南宁知府,想在南宁府审结案情,找一些未曾亲眼见到实情的人出来为你的儿媳作证,你以为可能吗?你是否想过,朝廷诸公难道就不会怀疑这些证人是屈于你的官威?”
“你…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是想说沈溪小儿是被本官诬陷?”高集板起脸来,恼火地打量江栎唯。
江栎唯摇摇头,道:“实不相瞒,在下跟沈尚书熟识,乃是他未曾发迹前的故交,他后来平步青云,便不顾当年交情,曾在广东摆我一道,让我被下狱问罪……”
“你觉得在这种事上,我会帮他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