聩不做事,但他对下属非常袒护,杨子器毕竟是吏部的人,他自己说不上话,便来找谢迁,希望谢迁能帮上忙。
谢迁满脸都是为难之色:“我说马尚书,既然你觉得杨名父是被冤枉的,你为何不亲自去找陛下说情?我这边刚想轻省几日,你就要让我去找陛下触霉头?陛下此时可在盛怒中……”
马文升叹道:“于乔,这朝中上下谁人不知,陛下跟你关系不一样?陛下当政不到半载,朝中见过陛下面的大臣屈指可数,而你却单独被陛下召对数次,足见陛下对你的器重。”
“名父做事是有些激进,但他刚正不阿,如今下到诏狱,怕是没命出来……不过是随口说句话的事情,你不会也想推脱吧?”
谢迁简直想跟马文升和刘大夏绝交,暗忖:“陛下一直对内阁干政不满,这种话我去说,陛下一定记恨于我,且陛下根本听不进去,我去说只会火上浇油,为何你们就不能理解我的苦衷?”
但此时此刻马文升和刘大夏都在用期望的目光看着自己,谢迁感觉难以推脱,便道:“既然你们亲自登门,我不便回绝,这就去跟陛下言及,但若无法将人营救出来,事情跟我无关!”
马文升点头:“那于乔先去试过,无论成败,我们都会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