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烟波浩渺的鄱阳湖,无奈摇头:“你真以为朝堂是什么好地方?且不说伴君如伴虎,仅仅是朝中各种纷争就让人穷于应付,我可不像陷入无穷无尽的党争中去。”
“湖广和江西虽远离朝廷中枢,但也少了诸多掣肘,可以方便我施政。只要把防汛工作做好,未来几年本官便不用担心税赋,然后安心发展经济。但若是盲目乐观,但凡哪个地方的江堤、湖堤溃口,本官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好名声就算坏掉了!”
王禾赔笑:“大人言笑,这几年大江和彭蠡还算温驯,上一次溃口……还是几年前的事情!”
沈溪道:“本官一任总督至少三年,谁敢保证不会出事?宣南康知府前来一见,本官有事跟他交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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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溪“恶名”远播,他说要见谁,那这个人很可能要倒霉,不过南康知府董思宗虽然畏惧沈溪“灾星”之名,却不敢推辞,赶紧带着府衙的人见沈溪,在湖岸营区中军大帐内见到沈溪。
董思宗四十许间,在大明正四品官员中已经算是非常年轻,他对沈溪不敢有丝毫怠慢,到了帅案前恭敬行礼,道:“大人自章江而下,到南康府已有数日,却不知彭蠡南康一段可有弊端?下官也好督促手下紧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