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没办法,只要将此人调离司礼监就行了。
刘瑾跪在地上,看不到谢迁的表情,朱厚照则很清楚,带着几分迟疑道:“若不然,就只能……”
刘瑾意识到朱厚照要说什么,立即出言奏请:“陛下,若您要撤换老奴平复大臣们的积怨,老奴无怨言,但陛下,如此一来您之前所做努力不是白费了吗?您这一退,大臣们或许会得寸进尺,提请刘少傅等人回归朝堂,届时陛下如何处置?”
朱厚照生气了:“朝堂非儿戏,人既已乞老归田,现在又改口说召还回来,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?”
谢迁见朱厚照抗拒的态度,心说不好,开始明白为什么刘瑾能在宫中步步崛起了,实在是此人对皇帝的性格非常了解,能轻易调动皇帝的情绪。
果然,刘瑾说出这番话后,朱厚照说话的语气立即变了,充满了愤怒,好像跟那些请辞的大臣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,偏偏此时谢迁没法插话,这让他备受煎熬。
刘瑾再道:“陛下之前好不容易让刘少傅和李大学士请辞归田,等于是将朝政大权归于陛下,若陛下对大臣们退让,他们定会蹬鼻子上脸。老臣以为,陛下不如狠下心来,将……将诸位大臣……”
朱厚照打量跪在地上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