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斗?”
谢迁轻哼一声,道:“既知以卵击石,何必当初?你若在朝,尚能维护吏部清流,你这一走,吏部必然为奸党掌控,一心卖官鬻爵,朝中还有何人能阻挡?”
“有。”
许进一把将谢迁抓住,停下脚步,郑重地看着老友,道,“便是你谢于乔。”
谢迁瞪着许进,而许进则满面凄凉回望,最后谢迁心中一阵酸楚,将目光侧向一边,带着遗憾道:“唉,早知与其相斗后果难料,你作何还要不顾后果地倾力一试,安生些不好吗?”
许进苦笑不已:“你当我愿意?朝中早有风闻,刘贼欲除我而后快,暗中跟兵部尚书刘宇商议,以他来代我……你当我今日不弹劾他,就能安守吏部?只是今日事不成,大势去也……”
“于乔,如今朝中要灭刘贼的人虽多,但你不出面,这些人必然会被刘贼一一剪除,等满朝充斥阉党,届时你可能安然自守?”
谢迁甩开许进的手,继续往前,许进追在后面道:“于乔,你该明白如今阉党专权的恶果,朝中已乱象丛生,你怎么还想抽身事外?”
谢迁道:“事既不成,你来讲理,有何意义?”
许进跟着谢迁走进书房,仆人过来请示,谢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