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不说了,你一个太监豢养这些做什么?看来这条是有心诬陷……”
朱厚照甚至没问刘瑾是否属实就自行将这条否认,因为他很清楚上疏中提到的私筑宅院和豢养女人的罪过,乃是他所为,刘瑾属于背锅担责。
朱厚照继续往下看,嘴里没闲着,“这条说你在京城拥有私人田亩上万顷……你好好解释一下吧!”
刘瑾磕头道:“陛下,老奴有多少身家,都是可以查的,老奴绝对没有侵占田亩,那些田地都是之前调查税亩有问题,士绅们怕担责,就将其弃之不理,有的则是被罚没充公,有的则以内库之银购买,老奴已让内府着手管理……若陛下不信,可召内府职司太监前来问询。”
朱厚照看了谢迁一眼,问道:“谢阁老,你觉得呢?”
谢迁看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好似蛆虫般的刘瑾,无比厌恶,但他不喜欢罔顾事实地无端攻击政敌,本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的理念,朗声道:“细节可以调查,是弯的总归不会变直。”
因为谢迁不能确定内府会怎样为刘瑾作证,或许那些人早就被刘瑾收买,所以谢迁没有妄自下结论,意思是可以慢慢调查。
行事如此小心谨慎,看起来似乎严守中立,但实际上已是在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