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冕在场,有些话他怕被张文冕反驳,那时刘瑾更听不进他的意见。
张文冕此时意气风发,笑着问道:“公公,如此说来,您不肯将沈尚书收揽到您手下,为您做事?”
“咱家要他作何?”
刘瑾不屑一顾地道,“这小子,阴险狡诈,当初咱家在他手上吃了不少亏,就算他要投奔,咱家还觉得他虚情假意……以其心高气傲,会甘心帮咱家做事?”
“这事儿趁早别想,等他失势后,咱家看看是让他家破人亡,还是外调地方当个小吏,这才是咱家需要考虑的问题……哼,跟咱家作对,没人会有好下场!”
张文冕笑着应了,蹙眉思考一下,似乎突然想起什么,拿出一封书信来,恭敬地道:“公公,这里有几名官员请您帮忙照顾的信函,请公公一览!”
刘瑾之前尚对张文冕多有夸赞,闻言立即黑下脸来:“炎光,你倒是长本事了,居然学会为他人说项?从中没少捞取好处吧?”
张文冕赶紧解释:“公公误会了,这些官员只是苦于无法跟公公您沟通,只能借助在下提供渠道,他们未给公公您好处,在下哪里敢私自收受?”
刘瑾听到这话,脸色稍微好转了些,冷声道:“公是公,私是私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