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想办法对付。
之后的酒宴,朱厚照喜不自胜,不停地站起来向沈溪敬酒,刘瑾也频频向沈溪敬酒。
朱厚照是随兴而为,刘瑾则想把沈溪灌醉,让沈溪酒后失态,在皇帝面前出丑。
可惜沈溪就好像千杯不醉,不管怎么灌酒,依然面色如常,刘瑾大概猜出沈溪酒没全喝下肚去,本想出言揭破,但此时他酒已经喝得不少,整个人昏昏沉沉,忽然一阵倦意上来,顿时瘫于地上不省人事。
一直到酒宴散去,刘瑾由钱宁安排人用轿子载着回府,而沈溪离开豹房后并没有回家,而是带着随从到兵部衙所随便找了个房间休息。
第二天上午,日上三竿,沈溪才睡醒,从居庸关回京一日一夜未眠,加上昨夜饮酒过度,这一觉睡过头了。
“……之厚,你醒来了?谢少傅已在兵部后堂等候你好些时候了。”
沈溪刚睁开眼,便见到王守仁守在自己床边,他脑袋隐隐作痛,恍惚间记得昨夜他坚持要到兵部衙门来休息,现在睡醒后一时间竟不知身在何处。
沈溪一边穿衣一边问道:“伯安兄,这里是兵部?”
王守仁点头:“你昨日来得晚,我不在衙所,是值守官员带你进来歇息……对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