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瑾皱眉:“此人跟沈溪有仇?而且为了报仇,不听寿宁侯吩咐?”
刘瑾感觉事有蹊跷,思索了一下,道:“此人虽然有一定作用,但不能留……炎光,你认为呢?”
张文冕被刘瑾点名,显得颇为谨慎:“公公,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,自古以来皆如此,这江栎唯固然是势力小人,但他为仇恨甚至连主子都能背叛,这样的人若是利用得好的话,或许大有助益!”
孙聪怒视张文冕一眼:“你别忘了,此人曾加害公公,难道让公公不计前嫌?”
张文冕道:“如此落水狗,失去国舅爷庇护,屁都不是,公公要杀他随时可以,现在将其除掉,除了能让公公心里好受些,能有什么助益?等将其利用价值耗光,公公可轻易剥夺其性命……而他之所以杀公公,不过是出自国舅爷安排,听命行事罢了!”
“你!”
孙聪指着张文冕,完全不能接受这个说法。就在他准备跟张文冕争辩一番时,刘瑾一抬手:“你们别吵了,炎光说得对,跟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计较,完全没必要……咱家要全力对付姓沈的小子,他回到京城便摆了咱家一道,现在无论是谁,只要能帮咱家的忙,咱家一定要好好利用。”
张文冕恭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