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我回朝,最大的对手便是朝中宦官刘瑾,刘瑾如今是司礼监掌印,广结党羽,权势滔天,我若不先摆他一道,根本没机会与之抗衡。我回朝前,京师有很多传闻,说我已投靠阉党,之前那把火,不仅粉碎了谣言,还奠定我跟他分庭抗礼的基调,一举扭转颓势……”
“啊!?”谢韵儿没料到朝中形势如此错综复杂,毕竟只是妇道人家,对朝事不是很了解,听起来感觉惊心动魄,一时惊呼出声。
沈溪手搭在谢韵儿肩膀上,安慰道:“你别太担心,无论朝中格局如何变化,对我来说都不会有太大影响,家里可安保无恙……这件事你就此丢开吧,不要再胡思乱想了。”
谢韵儿行礼:“是,相公。”
随后,沈溪进到内宅,见过家中妻儿,尤其是几个阔别一年多的萌妹子,自然要多多安抚好生亲近一下,只是因为他稍后还要回兵部衙门,只能先跟家里人吃顿饭,听几个妹子倾述下别后衷肠,稍解相思之苦,等晚上再带谢韵儿去谢府老宅向沈明钧夫妇请安。
这时代,孝道是文官立身之本,虽然沈溪对于沈明钧夫妇感情不像一般人那么深厚,但必要的礼数还是要尽到,以免落人口实。
就算沈溪只在家中停留一个多时辰,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