阉党的权力,你不用领老夫的情。”
“老夫现在只问你一句,关于跟鞑靼一战,你有何打算?老夫要你把具体计划详细道来!”
沈溪微微一笑,回道:“若学生说并无计划,阁老是否会失望?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没有计划?那你……”谢迁正要加以斥责,马上意识到沈溪不可能没有通盘的考虑,暗自琢磨:
“沈之厚这些年来无论是对外敌,还是治理地方,都目标明确,计划条理分明,这次他敢这么跟刘瑾叫板,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韪,说没计划,骗谁呢?”
沈溪语气平和:“学生的确没有太好的计划,毕竟鞑靼人行事不拘常理,想要将其兵马引诱到内长城居庸关一线,怕非易事。”
谢迁厉声喝问:“那你在陛下面前还如此笃定?”
沈溪耸耸肩:“若学生语气不那么坚决,不提出一些美好展望,陛下如何肯将权力交还兵部?再者说了,咱们计划制定得再好,但只要鞑靼人兵马未到居庸关,陛下照样不用御驾亲征。如此一来,不正合谢阁老之意?”
“嗯!?”
谢迁之前还埋怨沈溪信口开河,但被提醒后,突然意识到,的确如同沈溪说的那样,最好鞑靼人直接撤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