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既然陛下微服来访,显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兵部那么多人都认识陛下,若被他们知晓,很多事说不清楚!”
沈溪没有询问朱厚照带了多少人来,等他出了兵部衙门大门,便见东长安街红墙墙头下,一个身材不是很高大的少年正在喝斥随从。
“……看看你,一点本事都没有,难道就不能跟沈先生学着点儿……”
一听便是朱厚照所言。
而被朱厚照喝斥之人正是刘瑾,这会儿刘瑾没有一丝一毫司礼监掌印的威严,灰头灰脑的,就好像做错事的奴才,正在被主子教训。
沈溪仔细观察一下,朱厚照所带随从不多,而且都有意识地在周边几十米外游弋,应该是暗中保护,没敢太过靠前。
沈溪走了过去,朱厚照听到脚步声侧目看了过来。
等朱厚照看到沈溪,眼前一亮,连忙迎上前:“先生不必行礼,咱们要进衙门说话吗?”
沈溪道:“陛下到兵部,说的若非机密之事,自然可以入内,若需要保密,还是外面说比较好,衙门里人多眼杂,陛下说什么都不方便!”
沈溪还不知道朱厚照来找他的目的。在他看来,朱厚照可能是想跟他商议出京往宣府,或者是跟他进军事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