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房子不错……其实,妾身到哪儿都一样,房子不存在大小,只需有片瓦遮头便可,不会强求。”
沈溪看得出来,惠娘还在为自己无名无分感觉悲凉,扪心自问,他也难以说对惠娘尽职尽责。
沈溪暗想:“别的事情都好说,唯独这件事难办,到底有损我的名声……我冒着被朝廷追究的风险,将她二人从牢里接出来,家里那边也没法交待……唉,这事始终是横亘在我跟她之间的一根刺。”
想到这里,沈溪的好兴致减弱许多。
惠娘身边的婆子丫鬟让外面的人先把东西搬进院中,随后,便开始动手,带着仆役收拾起院子来。
很多事不用沈溪操心,因为惠娘生意做得很大,手头有的是银子,几个大丫鬟也都是惠娘手把手培养出来的,能力不俗。
进到正堂,沈溪在主位上坐下来,惠娘和李衿分左右坐下,等丫鬟婆子把房子收拾妥当。
惠娘道:“老爷位高权重,今日没有公事要处置么?怎么有时间与妾身相见?若是因此而耽搁正事,妾身实在罪不可恕。”
沈溪笑道:“你回来,比什么事都重要……现在朝廷的情况或许你路上便有耳闻,皇上每天都在宫外豹房享乐,朝政基本落入权阉之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