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张文冕已往西北,但他身边还有为他谋事之人,其智计不在你之下,可要小心防备才是。”
沈溪道:“多谢阁老提醒。”
谢迁显得有几分不耐烦:“你别光嘴上说,你的种种安排,或许在你看来算无遗策,但总归还是有不少错漏,你把宝通通押在李频身上,实在太过冒险……这样吧,你派兵部的人去一趟宣府,让伯安去,他跟你一条心,而且之前我见过他父亲,他父亲在扳倒刘瑾这件事上,跟老夫持同一立场,你放心把事情交给他便可。”
“让伯安去宣府,途经居庸关时跟李频好好谈谈,一定要让李频站在你这边,若李频被刘瑾收买,你也要及早防备……至于孙秀成这人,曾任宣府巡抚,靠贿赂刘宇升宣大总督,老夫跟他无太多交集,暂且不思量如何收拢此人!”
沈溪打量谢迁,感觉自己被人当枪使了。他很想说,你谢老儿为何做什么事都喜欢指手画脚?这件事是你策划的吗?闹的好像是你运筹帷幄一般,却不知事事都在我控制中!
沈溪道:“既然我已答应陛下,由刘瑾负责调查此事,若兵部再派人,外人岂不是会怀疑兵部从中作梗?”
谢迁皱眉,一旦沈溪说出忤逆他的话,他就会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