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此时又产生巨大分歧和矛盾。
沈溪心想,你谢老儿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?刘瑾是杀了你儿子,还是刨了你家祖坟啊?
面对谢迁的指责,沈溪气归气,但只能好言好语解释:“若我有本事能直接将刘瑾扳倒,绝对不会替其说话……可问题在于陛下根本没有严厉惩罚刘瑾的意思,且这件事要说过错,主要还是孙秀成等地方官员的罪过,跟刘瑾关系不大……如此便想刘瑾倒台,怕没有阁老想象的那么容易吧?”
“但你曾做出承诺……”谢迁又想强调。
沈溪道:“承诺是承诺,但也要见机行事,难道我看到陛下有意偏袒刘瑾时,还要纠缠不休吗?”
“阁老可有想过,刘瑾能有今天的地位,是他自己能力有多高,又或者是人心向背的问题?是什么造成他大权在握?还不是陛下对他的信任?”
这一连串问题,让谢迁瞠目结舌,他打量沈溪,一张老脸涨得通红,似乎很生气,但生气过后却说不出什么道理,末了只得叹了口气:“那你说,到底该怎么办?”
沈溪道:“现在能将刘瑾调出京师去宣府当监军,已是非常好的结果,如果阁老对此还不满意的话,那我实在不知怎么做才能让让阁老觉得十全十美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