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得再起冲突。”
张懋笑着点头,对沈溪的说法很满意。
而张鹤龄则黑着脸,心中恼怒异常。
……
……
张懋和张鹤龄离开后,沈溪回到自己的办公房。
谢迁还没走,见沈溪回来,立即问道:“他二人来此作何?”
沈溪回答:“跟阁老说得一样,是为地方换戍人马之事而来,根本没有谈及出兵宣府之事。”
谢迁冷笑不已:“别看英国公道貌岸然,背地里却奸猾无比,这会儿他已在安排几个孙子到军中任职,为他退下来做准备……这几年他基本不怎么管事,若不然,也不会任由刘瑾在五军都督府安插人手。”
沈溪打量谢迁,心里有些好奇,你谢老儿平时跟张懋走得那么近,现在居然背地里数落别人?
谢迁站起来,向门口走去,嘴里唠唠叨叨:“这年头无利不起早,谁叫刘瑾在朝只手遮天?既然你暂时无法扳倒那阉人,就要记住,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军队大权交给那阉人,不然的话,说不得就会走中唐时宦官当政的老路,尤其现如今我大明阉党已成气候……”
沈溪道:“阁老提醒的是,但刘瑾是否掌握兵权,关键要看五军都督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