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咱家如今在陛下面前丢人现眼,被勒令去宣府当监军,说到底都是你的错!”
刘瑾对刘宇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,一个吏部尚书喝斥起来就跟教训儿子一样。
就算刘宇心有不甘,也只能对刘瑾俯首帖耳,他知道自己的地位全都来自刘瑾,否则他还在宣大之地当大同巡抚,连回京城做个兵部侍郎都嫌不足,哪里能登上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之位?
焦芳道:“公公请消怒,关于地方虚报军功之事,之前谁都未预料到,这件事怪不到刘尚书头上……谁曾想有人胆大包天,敢弄虚作假欺瞒圣主?”
刘瑾斜眼打量焦芳,道:“谁说没人预料到?姓沈那小子,不就早就设好圈套让咱家钻吗?那李频,当初送礼时来信对咱家百般恭维,如今他反水跟了姓沈的小子,居然公然指证咱家!真是大开眼界啊,你刘尚书难道就从未曾想过他跟咱家是两条心?”
刘宇耷拉着脑袋,无言以对。
在这几人中,地位相对最低的是刘机,刘机奏请:“刘公公,您如今前往宣府,不知户部方面,您要做何安排?”
刘瑾恼火地道:“怎么,不耐烦了?咱家说几句,你们就嫌这嫌那?”
刘机的确不爱听刘瑾像个怨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