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一段时间了。焦芳多少有些意外,因为之前皇帝不在禁宫中,内阁票拟大权基本被刘瑾掌控,谢迁不问内阁事情多时。
“于乔,你这是……”
焦芳走了过去,面带疑色望着谢迁。
其实有些话不言自明,这会儿谁都知道刘瑾要离京,正是文官集团重新掌权的绝佳时机,就算焦芳之前依附于刘瑾做了一些错事,但谢迁显然没打算放弃这个老朋友,当下笑眯眯地问道:“孟阳兄今日可去见过刘瑾?”
焦芳微微颔首,道:“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于乔,但……既已知晓还问作何?可是觉得刘公公失势,想就势将其彻底铲除?”
谢迁摇头苦笑,他清楚焦芳的为人,此人虽归附阉党,平时做事很刻薄,尤其对南方的文官充满轻视,但此人心眼儿不坏,至少在充当阉党排头兵时没做什么恶事。
谢迁站起身来,直面焦芳:“阉党当权,朝中文风日衰,孟阳兄乃高儒出身,如今朝中世风日下,难道你不觉当应拨乱反正,重振朝纲?”虽然谢迁平时都一副乐呵呵的姿态出现在朝臣面前,但当其说起大道理来,也是掷地有声。
焦芳站在那儿,半晌没说出话来。
谢迁似乎不想勉强,道:“刘瑾往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