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着其将职位交出去京城皇庄赋闲,如此朝臣怨怒可平息,事情不必走三司衙门便可圆满解决。”
“哦。”
张太后恍然大悟,点头不迭,“谢卿家言之有理,若让朝廷查案,不管魏公公是否有罪,都会令皇室蒙羞。魏公公身属内宫,不如跟他说明白,相信他会理解哀家和两位爱卿的良苦用心,那时……皇上更容易面对大臣。”
谢迁笑着行礼:“正是如此。”
张太后怕有什么问题,又问了张鹤龄一句:“寿宁侯,你觉得如此做合适吗?”
张鹤龄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看了看谢迁,心想:“谢老儿果然是歹毒,所谓的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’,怎么那么像当初皇上说服萧敬让其主动请辞?难道那时也是他向皇上提出的建议?”
“寿宁侯!?”
张太后见张鹤龄不答,提高音量追问一声。
“臣在!”
张鹤龄回过神来,恭敬行礼,“回太后娘娘的话,臣认为如此做甚为妥当,既不伤和气,还能将事情化解,陛下也不会有怨言,实乃一举多得!”
张太后虽然能驾驭自己的丈夫,但在朝事上基本没什么主见。
她一想,现在是德高望重的内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