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,不在臣的考虑范围之列,问题是既然有那么多人弹劾魏彬,说明这个人确实有问题,才会惹得朝中大臣不满。”
“嗯。”
朱厚照认真思考一番,终于点了点头,但眉头依然皱得紧紧的,“不过……难道沈先生不觉得这些人管得太宽了吗?”
沈溪道:“现在并非是朝臣手伸得是否太长的问题,而是陛下必须要安定人心……或许弹劾魏彬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,但若陛下可以正视听,在危急关头以魏彬一人之职,换取朝臣信任,那朝廷是否会就此上下一心共御外辱呢?”
朱厚照很苦恼:“话虽这么说,但朕不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别人认同!”
沈溪问道:“陛下有多久没见过朝臣了?”
“嗯?”
朱厚照被沈溪这么一问,一时间面红耳赤,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,他除了之前跟沈溪去过一趟军事学堂,接见兵部的一些官员外,确实已经很久没见过朝臣了。
那次很多人传言说宫中会重开午朝,但之后便杳无音讯,朝臣们失望不已。
沈溪道:“陛下不能每日接见大臣,大臣也无法把自己意图上呈天听,如何能保证陛下跟大臣之间做到上下一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