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宫里的人,您怎可能见过?”
沈溪面对周氏热切的目光,随口敷衍:“的确是宫人,也就是俗称的……太监,是陛下身边之人,娘可能是把他跟什么人看混了吧。”
周氏蹙眉:“那就是了,原来是个太监,我怎么可能认识……哎呀,晦气晦气,连男人那话儿都没了,断子绝孙,你说这人活着有啥趣味?”
当着自己儿女和下人的面,周氏评价起太监来毫不客气,这话让朱起听了非常尴尬。
沈溪问道:“这都已入夜了,娘过来作何?”
周氏这才想起来前来的目的,怒气冲冲,一把抓住女儿的耳朵,将沈亦儿提拎过来,道:
“还不是这死丫头,天天在家里调皮捣蛋,不是把弟弟欺负得嚎啕大哭,就是上房揭瓦到处招惹是非,家里没一个能看得住她,你以前不是给请了女先生么,这会儿女先生怎么不回来了?”
沈溪被问得一愣。
沈亦儿和沈运的学业,沈溪已很久没有关心过,以前他的确给两个孩子请过先生,而且还是女先生,但这会儿人家已回南方,沈运暂且可以送私塾读书,沈亦儿一旦放羊就成天在家里当捣蛋鬼。
沈亦儿辩解:“娘,我都说了,不是我欺负弟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