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哪里不符实际,这责任可得你来承担!”
沈溪也坐下,神色平静:“你都不告诉我陛下问的是什么,我怎么跟你解释?”
“你就不能一起说吗?”张苑有些着急。
沈溪摇头道:“宣府军情就好像你所看到的那些奏本一样,杂乱无序,真要说清楚的话,几天几夜都说不完,张公公不是想让我从头说起吧?”
张苑眉角间露出迟疑之色,他不太想承认一些事,但为了自己差事顺利完成,此时他不得不对沈溪稍微低声下气,毕竟他在宫里当差久了,一些巴结人的本事他已经很擅长。
“七郎,你不必多问,有关刘瑾之事,你说上两句无妨,不过更重要的是,宣府前线何时才能取得大捷!”
沈溪这才颔首:“具体军务,还是明日面圣后再说,若张公公想表现自己有能力执掌司礼监,想以此为突破口,不如就以奏本所提之事为据,至于张公公到我府上拜访一事,切莫对人言。”
“行!”
张苑应允下来,“大晚上来此,没人看到,不过你最好把相应奏本找出来,莫要等咱家去陛下面前奏事,连出处都不知道。”
“嗯。”
沈溪点头,“那我先把刘瑾的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