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苑咬牙切齿:“你这话倒是说得轻巧,刘瑾回朝来,你日子不好过,难道咱家的日子就好过了?刘瑾骄横跋扈,离开京城前就打压异己,这次回来肯定越发嚣张……”
说话间,沈溪已到兵部门房,因为有值守的兵卒在,张苑只能收起他那些言论。
一名兵部值守官员走过来,问道:“大人,您有何安排?”
沈溪道:“不必了,本官要进宫面圣……我走后,衙门大门直接关闭,谁来都不准开门!”
说完,沈溪便径直出门。
兵部到谢迁的小院很近,沈溪步行非常方便,但从兵部往谢迁小院和入宫,并非同一条路,张苑一直跟在沈溪身后,路上喋喋不休。沈溪实在不厌其烦,道:“陛下让你来探听消息,现在有消息了,为何不赶紧回去奏禀?”
张苑道:“这消息,咱家可不想告知陛下,就算要告知,也要等到天明后……你必须想个办法,要么让陛下下不来台,一怒之下杀掉刘瑾,要么让刘瑾死在回京的路上……两个应对方略,你总要选一样,你不给咱家承诺,咱家不走!”
“随便你!”
沈溪实在不想跟张苑废话,出了銮驾库,到了南熏坊,谢迁小院便在近前。沈溪道,“本官要去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