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架子,只能苦口婆心开解:“这次功劳如何,最好听听兵部沈尚书的意见,若沈尚书觉得首功应该由王中丞担当,你们还有意见吗?”
“沈大人不会让首功旁落!”
荆越坚定地道,“咱们跟王督抚他们不同,咱们是沈大人的兵,你看看这帐中人,除小王将军外,谁不是跟着沈大人一仗一仗摸爬滚打出来的?”
这会儿就算那些压根儿没见过沈溪,从未跟沈溪打过仗的地方将领,也都跟着点头,把自己当成沈溪嫡系看待。
王陵之不满道:“老荆,你是啥意思,咋叫除了我之外?难道我不是跟着师兄打出的一片天地?我跟着师兄时,他连秀才都不是,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!”
荆越别人敢得罪,王陵之却不行,当下笑呵呵道:“谁说不是呢?我的意思是你跟咱们这些人不同,你有大本事,就算只身在宣府,也能闯出名堂来,而我们不过是些小人物,跟随沈大人之前,我还只是个百户!”
王陵之脸色终于好转了些。
胡琏听这些人自豪地吹嘘说是沈溪嫡系,不由皱起了眉头,纠正道:“尔等乃大明将领,沈尚书加以提拔,不过是因为尔等有真本事,但若就此便说沈尚书要争功,你们可得对自己的言行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