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色淡然:“我知道怎么做……不过很多事不必操之过急,或许是我太忙了吧,等这段时间朝事忙完后再说!”
一句话,沈溪又将他跟尹文和陆曦儿的婚期延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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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瑾很快就要回来了,京城陷入短暂的安宁期。
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,各方势力都暂时蛰伏起来,彼此相安无事。兵部事务无人干涉,沈溪的权限得到最大程度的保留。
沈溪尽可能不过问兵部以外的事情,免得给外人发出错误的信号。
两年国策没有改变,这是沈溪在朝立足的根本,朝中人都清楚换作他们绝对不敢如此许诺,要是换下沈溪谁也支撑不起朱厚照的野望,干脆任由沈溪折腾。
不过随着刘瑾回朝日期临近,京城局势逐步变得紧张起来。
尤其是谢迁,多日称病不出,朝中许多人都怀疑,内阁莫非已走上更替首辅的节奏?
若刘瑾回朝而谢迁离朝,那下一任首辅不用说便是阉党中分量最重的焦芳,除此之外没谁有能力接过谢迁的位置。
这天黄昏时分,日落西山。
沈溪刚从兵部衙门出来,准备打道回府,却见一名手持拂尘的中年太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