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先稳定情绪,擦擦眼泪站起身来,佝偻着站在那儿,如此朱厚照终于可以正式打量一下他曾经的宠臣。
此时刘瑾状况不佳,浑身上下脏兮兮的,蓬头垢面,好似很久未曾梳洗更衣,朱厚照皱眉:“怎么成这般模样了?朕让你去当监军,又不是让你冲锋陷阵!”
刘瑾知道表现自己劳苦功高的时候到了,紧忙道:“陛下安排的差事,老奴一点都不敢懈怠,在宣府这些时日,老奴跟将士共同吃穿,衣不解带,枕戈待旦,这才有了之前的大捷。老奴实在不想辜负陛下对老奴的信任啊!呜呜!”
说到最后,刘瑾又忍不住飙泪,这情绪的变化,让朱厚照非常恼火,喝斥道:“你衣不解带枕戈待旦有个鸟用啊?你个阉人身娇体弱,不能上阵杀敌,最多在旁瞎吆喝……对了,朕让你去当监军,是让你戴罪立功,你说你立功了吗?”
刘瑾意识到什么,赶紧从怀中将请功的奏本拿出,递给钱宁,由钱宁呈递朱厚照面前。
“陛下,此乃王守仁在宣府所奏捷报,老奴未曾有丝毫怠慢,因路途中有人对老奴不利,便没有与军中将士同行,先一步到京城跟陛下奏凯。”
“什么!?”
朱厚照没听清楚刘瑾说什么,拿着奏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