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夫人之前一心求死,但被钱宁以家人生命威胁后,不由踟躇起来。
如果只是她自己,大可不管不顾,人死了一了百了,但涉及两家人的生命,便由不得她任性。
贝齿狠狠地咬着下唇,一直到嘴角溢出鲜血,她也没感觉到疼痛。
钱宁见这招很好使,继续威胁:“别忘了你的孩子……钟夫人,难道你想让你尚在襁褓中的孩子,随你一同殒命?”
钱宁说到孩子的问题,钟夫人彻底失去挣扎之心,闭上眼,脸上满是绝望,眼泪从香腮滑落而下。
“你们简直不是人,做的都是禽兽不如的事情!”钟夫人骂道。
钱宁得意洋洋,并不介意别人骂他,自打在朱厚照身边当差以来,人神共愤的事情他不知道做过多少,对于旁人的指责,并不往心里去。
钱宁笑道:“夫人想怎么骂,由着你,只要你能去迎驾,本人不会跟你一般计较。陛下希望看到的,可不是哭丧着脸的钟夫人,而是曾经那个风华绝代,以茶艺惊艳四方的钟掌柜。”
“请钟夫人梳洗过后,便出去见圣上,不过这里我提醒你一句,等下面圣时你最好识相些,不得以陛下相称,而要称呼朱公子……”
说完,钱宁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