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有了根本性的逆转,变成他强抢民女,民女不从被他以家人性命相威胁,即便这样,还让那民女逃走了。
钱宁一心想怎么才能推卸掉责任,立即回道:“陛下,这几日都是张公公在照看钟夫人,必然是他在钟夫人面前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,让钟夫人对陛下心生嫌隙,生出离意!否则钟夫人一心要报答陛下的恩德,怎会离开?”
“对,对!”
朱厚照听到这话,觉得说到自己心坎儿里去了,点头不迭,“必然是如此了……张苑,说,你到底在钟夫人跟前说了些什么?”
张苑不断磕头:“陛下,奴婢冤枉啊,奴婢从开始就没跟钟夫人说过陛下身份,更未曾在钟夫人跟前挑拨离间过……一直以来,卑职做事都是尽职尽责!”
钱宁指着张苑骂道:“张苑,你早就心怀不轨,你当陛下看不出来?从陛下要提拔我当锦衣卫指挥使时,你便对身边人说,陛下宠信奸佞……哼,必然是你在背后捣鬼!”
张苑听到这种栽赃陷害的话,心想:“嘿,我现在没污蔑你,你倒开始往老子身上泼脏水了……老子在市井间跟那些恶婆娘对骂的时候,你这小子还没出生了!”
他当即站了起来,指着钱宁破口大骂:“好你个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