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然后亲自把门关上。
“阁老可有听谢翰林所言?我今日上午去过谢府,奈何谢府里里外外都是人,斯时进去恐怕有些不妥!”沈溪道。
谢迁板着脸喝问:“有何不妥?人多虽然眼杂,但你趁着访客熙攘时进去,反而显得顺理成章……老夫要跟你商议的绝非小事,难道会分不清主次不成?”
沈溪心想,你那些朋友不是阁老就是尚书,再不济也是个侍郎、翰林学士,这些人论地位并不比我低,只是官职稍有不如罢了,我去见他们,岂不是很尴尬?
但沈溪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跟谢迁探讨下去。
“阁老有什么事自行决定便可,与我相商无益。年后这段时间,我想好好清静一下,不想过问朝事,阁老若无要事,这便请回吧。”
“嘿!”
谢迁心头本来就有火气,听到沈溪的话,怒目圆睁,喝问:“你个小子,竟然学会了摆架子,你也不想想你今日地位如何来的,有你这么为人处世的吗?”
沈溪摊摊手:“这官位不管怎么来的,至少还算名正言顺,多谢阁老提醒。”
谢迁脸色漆黑:“你小子有傲气,更有脾气,老夫算是见识了,但你小子应该明白现在朝中大患是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