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沈溪不由抬头看了看。今天天气还行,蓝天白云,太阳不时透过云朵洒下金辉。不过,这大明京城的冬天实在太冷,就算晴天依然北风呼啸,沈溪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情绪在滋生。
“这要是朱厚照一天不出来,难道要一直在这里等到来日?晚上的寒风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。”
“唉,你谢老儿自己来也就罢了,六部七卿跟你过来,那都是给你面子,可你让你儿子前来算几个意思?终于知道你儿子为何会在大年初一招待翰林院同僚了,感情为了你的政治抱负,连你儿子都要利用,让整个翰林院的人跟你一起瞎胡闹!”
旁人都觉得这是表现自己铮铮风骨的机会,昂头挺胸,卓尔不凡。沈溪却懒懒散散站着,心底有诸多抱怨,开始琢磨如何才能结束这该死的闹剧。
在沈溪眼里,这种请愿只是为了帮谢迁表决心而搞出来的,实际作用等于零,让人懊恼的是还不能当面指出,他只能随大流在凛冽的北风中站立,旁人内心怎么想的他不知道,但他知道自己不想继续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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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大臣刚进宫在奉天殿门口汇聚时,刘瑾便已得到消息。
刘瑾之前已从孙聪口中得知一些情况,毕竟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