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天,那时张苑、谢迁都无法跟他形成抗衡之势,也没有皇帝信任有加的沈溪回朝,觉得出了任何事他都可以兜住。
事实上也证明了他的感觉是对的,果然经历那事以后,他的权势一度达到巅峰,几乎到了朝事一言而决的地步。
但现在,刘瑾做事可就小心谨慎多了,他既忌惮张苑和谢迁,更忌惮沈溪,再加上之前已经被朱厚照发配出京一次,他现在没了之前的底气,敢直接罚跪和杖责眼前这班大臣。
刘瑾道:“这些人喜欢在这里罚站,就让他们在这儿候着便是……如今陛下人在宫外,只要陛下不知,这些人久候圣驾不至,自然会知难而退!”
“刘公公,您……”
魏彬显得很不理解。
当初您可是见谁灭谁,甚至把那些五品以下的官员打死都跟没事人一样,现在倒好,这些大臣已经欺负到你头上来了,你却不加理会?
你这是怕了么?
魏彬见刘瑾转身离去,一时不知该如何收场,最后只能灰溜溜躲到一边隔岸观火,避开这场纷争。
……
……
豹房内,钱宁刚找到一些关于钟夫人的消息。
时隔几个月,钱宁终于探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