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回过神来。
许久后,谢迁打量沈溪,问道:“那你可有对陛下进言?唉,算了,问也是白问,除了兵部和军事学堂的事,怕是你根本就未对陛下提过其他事吧?”
沈溪缄口不语,等于是承认谢迁的说法。
谢迁脸色中带着些许羞恼,半晌后他才叹道:“看来不能指望你了,陛下可有留下话来……涉及朝事?”
沈溪没有接茬,继续保持沉默。
谢迁脸色阴晴变幻,最后气呼呼地道:“明仲,走吧,这小子跟咱不是一路人,有些事还是要指望自己,不能靠旁人……以后兵部的事情咱们尽量不要理会,人家翅膀硬了,只想自己单飞!”
言罢,谢迁带着王鉴之等人离去。
以前谢迁说过一些重话,但基本都在私下场合,跟沈溪闹小情绪时所言。
当着众人面说,虽不是第一次,但此番却是把话说得最严重的一次,俨然已经跟沈溪分道扬镳。
谢迁带人前来,就算这些文官跟谢迁同属一个阵营,可也有亲疏远近之分,事情传出去并不稀奇。
很快朝野上下都知道,谢迁在沈溪面前说了不好听的话,这对看起来坚定的师生辅臣,因为面圣之事闹出不愉快,这会儿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