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有些话老奴实在不想重提啊。”
这个时候,刘瑾千方百计想挑起朱厚照内心中那根不想被人挑起来的刺。
朱厚照果然中计,想起当日沈溪所说的话,其中提到他的部分,拿他跟导致大唐由盛转衰的无道昏君唐玄宗相比,心中就一阵不舒服。
朕岂是亡国之君?分明是危言耸听!
“够了!”
朱厚照一拍桌子,“无论沈尚书做过什么,都是朝廷栋梁,朕既然决定既往不咎,就无需你来为朕着想……你算什么东西?”
刘瑾继续劝谏:“陛下,老奴做这一切,没有任何私心……老奴明白陛下知晓老奴所做的事情后必震怒,认为是在蓄意打压沈尚书……但请陛下想一下,老奴明知您对沈尚书赞赏有加,为何还坚持如此做,这不是对沈尚书的指责不打自招吗?”
朱厚照不由皱眉,刘瑾这话,说得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。
“刘瑾再浑,也该知道朕不会为难沈先生,但他还坚持这么做,不是让朕认定他是个擅权之人吗……他这么做纯粹是多此一举……如果他够聪明的话,就应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,采取回避的态度,不会强自出头。”
刘瑾做事越不合逻辑,朱厚照越想不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