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维持现状好了,无论如何,阁老都得留在朝中,否则谁人来主持大局?难道阁老想把权柄悉数拱手让给刘瑾,不战而败?”
谢迁气息粗重,没有说话。
沈溪继续道:“我去宣府,很多人看来是咎由自取,不过我离京后,未必便不能继续跟刘瑾斗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谢迁瞄着沈溪问道,“你在京城,要斗刘瑾都不易,去了宣府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不成?”
沈溪笑了笑,道:“事在人为嘛……其实我留在京城,刘瑾时时刻刻都盯着我,实在不利于我的发挥,反倒是离开朝廷中枢,可以浑水摸鱼。这场与阉党的斗争远未到结束时,到了宣府,至少我军权在手,刘瑾想动我不易!”
谢迁恼火地道:“你是第一天当官么?这点诀窍都想不到?宣府就在京城眼皮子底下,快马加鞭一日可到,只需陛下一句话……甚至是那阉人一句话,就可让你官位不保,他给你出难题的话,你如何化解?自古以来只有在天子近前才有话语权,你去宣府有何作为?”
沈溪摊摊手:“问题是即便我们守着天子,依然进不了豹房,拿不到话语权。退一步讲,若不去宣府,阁老难道是想让我辞官回乡?就算辞官,陛下也未必会恩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