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效果,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,道,“说白了,沈之厚年不过二十,就算从娘胎里算起,有多少经营俗务的造诣?要说能在地方上引发多大风波,实不可信,多半是以讹传讹。想当初他在三边总督任上,还是刘公公清查九边弊政才引发官场风波,而他在那次风波中根本是无所作为,只因为是天子之师才调往京城任兵部尚书。”
杨武冷笑不已:“那当初他在南宁府时,南宁知府高集之事,该作何解释?”
“嗯?”
这下文祥晋说不出话来了。
杨武道:“若他只是普通的读书人,本官怕他作何?但这位真不是什么善茬,他在地方从来都不循规蹈矩,每到一处必伴随兵马调动,他在西南、东南时,地方相继出现兵祸,都是他领兵平息。”
“这样一个善于领兵的文官,甚至做出强抢民女之事,连地方知府都为其所害,你觉得本官可以高枕无忧?”
文祥晋站在那儿,整个人都懵了。
显然他对沈溪的功课做得不够,被杨武喝斥也没法辩解。
见杨武很恼火,文祥晋讷讷请示:“那大人您准备……”
杨武道:“刘公公已派快马送信来,说是委派身边幕僚到宣府来办差。刘公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