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跟前状告沈之厚,说他在地方胡作非为,擅自进行改革,激怒士绅百姓,引发民变,陛下已着人彻查此事,甚至派人前来通知军镇出兵平叛……”
江栎唯不解地问道:“这怎么可能?我们就在宣府,本地太平无事,怎会……难道说公公有意以谎言欺瞒陛下?”随后他看了还未回过神的张文冕一眼,从其反应,江栎唯意识到,刘瑾的确能做出这种事,如今朝中除了刘瑾胆大包天连欺君大罪都不放在眼里外,没谁有这胆量。
张文冕自言自语道:“不管公公目的是什么,但事情才发生不到两天时间,姓沈的是如何得知消息的?”
江栎唯之前已听张文冕说过沈溪邀请杨武共同向朝廷上疏之事,掐指一算,立即用不可思议的神色道:
“哎呀,那日距离公公弹劾沈之厚不过两天,消息从京城传递宣府,除非是八百里加急……一路走快驿,难道沿途驿站未曾盘查过信使的情况?”
“谁敢把这种事情用八百里加急传驿,这不是找死么?真是稀奇,不行,我们马上去见姓杨的,看他怎么说!”
张文冕气急败坏,现在他已经明白沈溪的阴谋诡计,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如果之前杨武呈奏的奏本落到朱厚照手中,那刘瑾的计划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