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跟他说,他自己就能想到。
刘瑾道:“就算谢于乔拿到证据,又能奈咱家何?现朝野上下都对宣府叛乱之事深信不疑,咱家将豹房和皇宫看得那么严实,他有什么办法可将奏疏呈送到陛下跟前?”
张彩担心道:“陛下身边始终有些人,并未被公公完全控制住……”
刘瑾抬起手打断张彩的话,道:“尚质,你不用过于焦虑,想来姓沈的小子没别的办法可想,他就算先一步得知老夫的计划让其阴谋得逞又如何?即便当初在京城,他也没本事跟咱家斗,更何况现在已被赶去了宣府?他也就这点儿能耐了!”
最初刘瑾很生气,但过了一段时间等心境平复,竟然怒火全消,甚至有些洋洋得意,觉得沈溪的反击计划完全被他的权势压制住了。
只要守住朱厚照的消息获取渠道,已注定这件事不会被揭穿。
显然刘瑾太过自信,有些忘形了。
张彩和孙聪都能想到这一层,但二人各怀心思,没有出言提醒,因为他们觉得这个时候再提建议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。
张彩继续道:“公公要把这件事做实,最好的方法莫过于继续扩大舆论,让世人都以为宣府民乱愈演愈烈,下一步就要组织地方兵马平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