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需跟他们说。”
突然,朱厚照好像想起什么,显得很恼恨:“嘿,朕居然忘了问刘瑾关于钟夫人之事。”
小拧子连忙道:“陛下,这件事奴婢也有所耳闻……”
“怎么你什么都知道?”
朱厚照皱眉打量小拧子,板起脸来,“说!”
小拧子小心翼翼地回答:“以奴婢所知,钱千户往辽东后,根本就没有消息传回京城,找到钟夫人恐怕是无稽之谈,这件事或许也是刘公公……”
有些话小拧子不敢多嘴,需要朱厚照自己琢磨领会。
朱厚照脸色阴沉:“你别什么脏水都往刘瑾身上泼,你应该知道,刘瑾要得到消息比你容易许多,钱宁有消息传回,难道还要跟你知会一声?”
小拧子跪下来道:“奴婢知错,以后再不敢随便传闲话。”
朱厚照一抬手:“朕不是怪责你,只是想提醒一下,说话做事要先动动脑子。刘瑾说钱宁找到钟夫人,这件事朕也怀疑,他虽转述钱宁的话,却空口无凭,现在过去多日,本来该有更多消息传回,但现实却恰恰相反……其中确实有值得商榷之处!”
小拧子听了这话,不知该喜该忧。
虽然朱厚照对刘瑾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