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的那么严重吧?就算地方上出乱子,也是在宁夏镇,那儿山高皇帝远,断不至于影响宣府,更不要说京城了。再者,现在这里不是有姓沈的支撑场面?当初他领兵不到一万,就杀得数万鞑靼人溃不成军,平顶区区叛乱,想必更不在话下!”
江栎唯得知消息后,并没有觉得有多惊讶,更不认为这是个危机,对于政治他缺乏起码的敏感性。
张文冕皱着眉头说道:“宣府地方民乱不过是刘公公拿来搪塞陛下的,对朝廷来说根本就没有太大影响,就算虚报也只是小事,陛下不会当真,更不会拿来跟之前宣府镇虚报鞑靼战功相比……咳咳!”
发现自己失言,张文冕并没有惊慌失措,连脸都没有红一下,因为他知道江栎唯跟自己在同一条船上,绝对不会出卖自己,而且刘瑾虚报战功在朝中早就不成其为秘密。
江栎唯见张文冕答非所问,不解地问道:“炎光是觉得,这场战事对公公有很大影响?而且多为不利的影响?”。
张文冕脸色冷峻:“我担心的正是这个……三边之地王公贵胄不少,这些人手头未必有多少兵马,但他们盘踞地方多年,可说一呼百应,朝中委派的流官根本没法撼动他们的地位……你想想啊,姓沈的几次到西北任职,从不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