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一切都只是猜测,做不得准。”
“确实做不得准,但却可以早做防备!谢于乔是只老狐狸,咱家到现在都不能将其扳倒,可叹可恼!沈之厚离京,朝局稳定后,咱家几次跟陛下说让谢于乔致仕,但陛下就是不允,有此人在朝,始终是咱家心腹大患……”刘瑾气呼呼说道。
孙聪请示:“不知公公有何决断?”
刘瑾一时拿不出主意,谋略上他跟孙聪有不小差距,行事原则更是简单而粗暴,把所有对手当作生死仇人,灭掉便可。
刘瑾叹道:“无论谢于乔是否想咱家死,咱家不能让他有日子好过……稍后找人去谢府闹事,再放把火警告一番!”
“公公,这恐怕不妥吧?”孙聪赶忙劝阻。
“有何不妥?”
刘瑾显得很气恼,“谢于乔居然敢跟英国公见面,想方设法针对咱家,咱家就不能进行反击?”
孙聪有些着急,他发现刘瑾的思维还停留在狭隘的报复上,而且报复也是那种地痞流氓似的打架,完全没有技术含量。
孙聪道:“就算谢尚书要针对公公您,也没机会在陛下面前做文章,公公兴衰不是由他和英国公能决定。若谢府失火,就算不是公公您派人做的,旁人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