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为之语塞,好一会儿才道:“哎呀,陛下,以前沈尚书带兵打鞑子,带的不就是京营兵马?”
“嗯?”
朱厚照突然想到前些年京师保卫战,沈溪所部的确是以京营为班底,这才释然,道,“想来也是,不过沈尚书战报没来,朕有些担忧,就怕贼逆死灰复燃……传旨宁夏,让他们看管好贼逆头目,将人押送至京师,朕准备亲自发落!”
“是,陛下!”
刘瑾行礼告退,出门时,脸上弥漫着一种喜怒夹杂的神色。
……
……
刘瑾出豹房后,脸上阴云密布。
“咱家呈奏宁夏前线捷报,就因是杨一清上奏而不是姓沈的小子送呈,陛下就产生怀疑……看来陛下除了姓沈的小子,旁人都不信哪!”
刘瑾不甘心,他觉得这次功劳完全是自己的,正是他举荐了杨一清,却未曾想其实杨一清跟他不是一伙人,却理所当然地把一切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揽,甚至觉得是因为自己“监国”,决策英明,才会在短时间内平息叛乱。
“刘公公?”
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人走了过来,笑容满面,让刘瑾看了心生不爽。
来者正是司马真人,弘治末